BBC Sherlock/Sk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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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修川】 三月天。

 

有私设,写了篇HE。结尾有一点小想法,欢迎探讨

 

丁修/靳一川

少量沈炼/周妙彤

 

 

我是最后那一刻才后悔的。

妙彤什么也没说,只把缝好的外衣递给我。她又抽出那方染血的手帕,轻轻放到我手心:“沈大人,小心。”

她像一握弱柳一样盈盈站在那儿,在早春的寒气里挺直了腰杆。妙彤像她姐姐,却也不那么像。骨子里还是她更倔强些。我握紧那帕子:“好。”

“那她二人怎么办?”丁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他单手支着刀,眼睛里没什么光彩。

我抱一抱拳:“便劳烦你了。”

丁修并没应声。他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中恍惚能看见一川使双刀剐人的架势。张嫣在车里突兀地笑起来。医馆那夜后她就有些痴傻,不认得人了,整日只坐在妙彤身边。

“行。”他应了。

“不过你要快些。”我临走前他在身后说,“我这把刀等不了多少时日了。”

 

 

我抄了林路,一路截了很多赵靖忠事先打点好的援兵。若按着与丁修事先商量好的路线行进,不出所料,一月后相见。

追到赵靖忠的那日,我们已经不远不近地分开了路子。丁修打了个幌子,一刀挑开赵靖忠两名走狗的胸膛。我缓缓起身,看着赵靖忠那张脸,而后看向丁修。

丁修的眼睛还是乌的,透着沉沉杀气。若不是金人杀过来,我想丁修会亲手了结他的性命。

 

匕首插入赵靖忠身体里的那一刻,我的视线也随着他的眼神一起飘入空中。我不知道那是快感还是痛感。仇已报,他欠的命、做的孽,也算是填了命格簿子。然而他也时刻提醒我人命诚如草芥,我终究还是没能换种活法。

丁修叼着草在树下歇着。他穿着粗布麻衣,身上的伤看不出,只是左脸刮花了。金人的尸体四仰八叉地散堆在关外的草坡上。几十米开外他投过来一个眼神,又没什么表情地移开了。

他在那棵树下坐了很久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傍晚我们启程。他说:“姑娘都安置好了。丁某与你,从此各走各的路。”

我看着他的背影跟着太阳一起沉沉落向西方。瘦马长刀,丁修的背影有点疲惫,有点沧桑。

“丁修!”最后我喝了一声。“你要不要见一川。”

他好像没听到的样子,胯下马的步子却慢了下来。我按着我的方向前行,听到身后渐渐传来越来越快的马蹄声。

 

 

我向来搞不懂丁修这个人,从他初次见面就在勒索一川——我就搞不懂。如果说这世上存在绝不会被勒索的人,那必然该是锦衣卫。拎着官刀,干最肮脏的勾当,我们这群人若要跟“勒索”二字连在一起,也当是去勒索别人。更何况一川的双刀剐人厉害,杀人更厉害。

结果有天,我却看到个扛长刀、编小辫的人。那人一身脏布衣服穷困潦倒的样子,问别人要钱的样子倒是理直气壮得很。我上前格开他的手,对方一双大眼便扫过来,满脸嬉笑神色。

一川白着脸,看我一眼没作声。

锦衣卫中多有过去不干净的人,我便没再追究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人名叫丁修,是一川师兄。而一川也并不叫一川,他的原名,是丁显——丁白缨门下的弟子。

我以为他们的牵绊到此为止,却没成想,那才是一切的开始。能用钱解决的牵绊,都不叫牵绊。净海师父说人生有命格,他们二人大概就是相互纠缠的命格,这辈子是算不清楚了。

 

 

“阿显没死?”丁修忍了一路,在将到苏州时终于开了口。

“我也以为他死了,查弹口时才发现他还留着口气,只是人犯病晕着。”那日一川在雪里躺了近一个时辰,锦衣卫的内甲挡了赵靖忠手下的劣质子弹,却没挡住寒气。他回去高烧不退,醒时人也不甚清醒。我托相熟的同乡把他送到苏州,请教当地的医生,一来二去数月已过,他也该好了罢。

他与妙彤的院子数巷之隔,丁修在院门口顿了顿,下马,慢慢扯了缰绳。我看着他拎着刀进去院子,本想离开,心念一转,还是翻到墙头静静观望着里面的动静。

院里有棵歪脖子的瘦树,一别数月,气候湿暖,树桠子抽了新枝叶,此刻也称得上是繁茂了。繁茂的歪脖子瘦树下,坐着个身材纤薄的年轻人。一川穿着常服,头发梳的懒散,捧着本书在读。我再仔细瞧,他面色好了很多,双燕就搁在他的小竹凳后面。

他瞧到来人,却没起身,一双黑眼眸盯着他师兄不作声响。

丁修也没再往前走。他站在原地,长刀支着。

一川这小子遇着什么事,都拿不定主意,总要再三考量。现今他是考量清楚了,一下子拎起双燕——我心一端,本以为他要与丁某人打上一架,没想到他却匆匆往屋里逃去了。

躲得倒快。可惜丁修比他更快。我瞅着丁修把刀一扔,几步追上了一川,两人便在屋子口左右争执起来。一川低着脸声音又急又低,丁修只扣着他的手,不发一言。

声音沉下去,院子里静下来。待我再探头出来,丁修手里正握着个药草包,往一川鼻子上凑。一川闻了会儿,避开来抬头瞅他师兄。

这两人的气氛倒有些奇怪了。

结果——丁修这登徒子居然扒着一川的肩就把人给按到门板上,真真是一番耳鬓厮磨,亲的浓情蜜意,看的我目瞪口呆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我从墙上一跃而下,左右踌躇了半天,在门口往里偷瞟一眼一川通红的耳根子,还是没能进去棒打鸳鸯。

沈某今日开了眼,原来命格簿子上竟是这么写的。

抽出腰间手帕看一看,我复又抬头望望这三月天。这里是苏州,几条巷子外,有个姑娘在等我。这便很好。

 

 

FIN.

 

 

 

碎碎念:

我不能说师兄是个好人,但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。这片子里的主角都是手里沾血的人,我没法用现在的标准去评判。

至于女主角,单纯是因为个人喜好而选择了妙彤。按第二部的逻辑,沈炼更有可能在一起的其实是北斋,但是由于一些主客观原因(譬如演技以及我的主观感受),我并没有感受到这个角色应该具有的魅力,因此选择了我可以明确看到她转变的妙彤。

我对北斋这个角色的想法是她要比周妙彤复杂。按照电影里的设定,她扮成小倌配合着取公公性命,可见她在关键之事上的果决狠练;她画反动之画,可见她的思想靠前,整个人是很有自己主观意见的,为人有才有文化。北斋性子要更硬。

两部的女主角都不是特别有魅力,第一部是设定与演绎都没有魅力,第二部主要是演绎没有魅力,两相比较,我偏向第一部女主。

所以沈炼不如和裴大人在一起……

以上都是一家之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14 Aug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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